一会儿有人推了个六层大蛋糕进来,说祝寿星“六六大顺”,场内一阵笑闹喧哗。
男人众星捧月般地走到了蛋糕塔下。
经语站在人群后,低调地用看猎物般的目光去打量聚光灯下的男人,看他如雕琢般的每一丝棱角。
雪夜熄灯,他于摇曳的烛火光圈中许愿,夜色昏黑如梦,画面如梦中神,心动又难抵,可望不可及。
经语觉得自己的心思实在太不纯,但她知道,那男人毫不逊色,尤其是,他切好了蛋糕后,再随手把第一份递给几米外的她。
他似乎不知道她在哪儿,所以用那双眼尾上勾的混血眼温柔地环视一圈,搜寻她的影子。
她问过颜钿雪了,她说这个人是血统纯正的京城人士,只是生在美国,没外国血统,眼睛只是天生生得漂亮,在他那张值得上保险的脸上锦上添花了。
搜寻到她的踪迹后,他弯起眼,开门见山道:“先拆了经小姐的礼物,第一份蛋糕得感谢你,礼物我非常、非常地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国际局势的复杂都比不上此刻大厅内大家一瞬间眼神的纵横交错,吸气声也是此起彼伏。
都看得出寿星这出操作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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