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语咬了咬唇,忽而问:“我长得,很像……整容的吗?”
他顿了顿,勾人心魄的眼闪了闪,随即,在她的期待中,含笑道:“这应该叫,不真实的美貌,不是整容。”
经语托腮,眼神如网,一眼不眨地笼罩着他。
他迎视着,不躲不避。这就是经语佩服他的地方,总是这样坦诚地暴露自己对她的渴望。
但是那渴望里却又纯粹到毫无杂质,是欣赏与喜欢,而不是让人恼火的垂涎贪图。
他有一种该死的让人心动不已地“真诚”感。
“那我是不是不应该生气?”她问。
“你应该生气,别人侮辱你,和我说的赞美,完全不是一个意思。我说的不真实,是因为你确实是……我见过的,最漂亮的女孩子。”
经语一瞬忘了他的前半句而惦记起来后半句,比他还坦诚地问:“地球这么大,你见过的女孩也很多,没有更好看的吗?”
他明明知道她在提他的前任,还是要死般地真诚,对着她,好像一颗真心立刻就能当作投名状解剖出来递给她。
“没、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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