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语愣了两秒,随后在他轻挑的笑眼中,徐徐笑了,恍然道:“哦~那就好。”
“吃饭吧。”他取了公筷给她夹菜,“我只是,希望你开心且没有顾虑。”
经语被“只是”二字狠狠抓了把心脏。她低头,抿抿唇,打算感谢他一下,所以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其实这两天也释怀了,虽是无妄之灾,但雪雪说,我没有出事,就会去别的地方玩,错过你的生日宴;虽然宵禁了,但可以和你,吃饭。”
委婉地改编了原话,也没有全说,留白的部分让对面的男人唇角高扬,“雪雪说得对,我很开心。”
真是毫不委婉,可恶。
她咬住一口他递过来放在碗里的菜,弯起细长的眉眼,忍不住抬头。
旁若无人地在白炽灯下对视几秒,她才慢吞吞低头继续用餐,再看下去要亲上了。
后面说的是他的事,他说他出生在加拿大,是双国籍。现在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在美,三分之一在加,余下时间在国内和游玩。
说完这话,他定睛看她,说:“当然,我可以调动过来,三分之二的时间在你所在的地方,或者,再看情况。”
看什么情况,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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