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于京郊滂沱雨夜里穿梭过几条萧索长街,穿过孤灯树影幢幢,最后在经语眼前发晕不知到了何处的时候,发现车子已然平稳地停在了一座威赫华丽的四合院门口。
管家出来开门。
靳令航撑伞去副驾,但是他先打开了后座,取出经语带来还给他的那件大衣,再去开车门。
经语一出来,他就把大衣给她披上。
经语被胡同夜雨裹挟冰封的身子一秒再次回暖,不由对着伞下的他笑。
见到从车上下来的女人模样眼熟,管家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惊讶,而是笑呵呵地同经语打招呼。
“经小姐?我应该没记错。小牙牙白天还在院子里晒太阳呢,晚餐后天凉就自己乖乖飞到笼子里去玩了。”
经语略有些心虚地对他说:“炎叔,辛苦您照顾它了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这哪儿的话。”炎叔撑伞立于屋檐下,挺直了腰杆,傲娇道,“我非常喜欢这个小东西,闲着没事溜溜漂亮的小鸟很幸福的。它可聪明了,我唱曲儿它都要学;先生更喜欢,每天都问它今天吃得开不开心,如果不开心他还想带它回美国呢。”
经语再次扭头冲靳令航笑。
他并没有趁机邀功,而是对视一眼,含笑而平常不已地虚揽上她进院子,穿过游廊,一路走到了后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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