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心情舒畅了。
她推着空了的酒杯到他面前。
靳令航去捏酒瓶,教她调酒:“你给我调一杯好不好?”
好啊好啊,那能不好吗,该死地好。
经语现在上头得像个傻子,明知道自己傻但还是义无反顾朝一个叫“靳令航”的梦幻泡影一头扎了进去。
她像个三好学生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手,动作,说话的唇。
然后视线就没挪开了,这次装傻的人成了她。
直到酒杯放到了她面前,他微微偏头,对上了她火热的眼,笑,“要再教一遍了。”
这个人怎么能笑得那么好看啊,经语真的觉得每一秒都在失控边缘,他为什么不说在一起,可恶!
她一口闷下了整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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