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一眼不眨看着他忙忙碌碌有条有理地往杯子里稀释酒精,他甚至……从来没想过她喝醉了也不错,就算不直接做些水到渠成的坏事,哪怕抱一抱,也不错吧?他就没这么想过,而是怕她喝醉了。
递过来的酒杯已经闻不到什么热烈呛人的酒气,而是甜腻的葡萄味和茶香缭绕交织,让人心动,和他一样,是甜的。
她等着他给自己满上半杯只兑酒没兑茶的酒,伸手过去。
他很是心有灵犀地和她碰了一个,杯子低她一半。
像裙下臣。
她抿一口,好大一口,非常、非常地好喝。
这是她第二次喝他的调酒,她已经佩服他的技术了,这味道完全足够让她神志不清,不需要酒精的催拿。
经语忽然喊人:“靳令航。”
他眼珠定下来,如一张罩在她身上,目光如一幕夜雨,澄澈如水。在这被酒瓶环绕的房间里,他目光还如此般好像纯良好人。
经语就是实在佩服他这一点,他每次都非常认真地在听她讲话,这幅真诚的模样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地!吸引人。
她说:“你有过多少前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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