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然坐在她面前,手搭在膝上,微微向下倾一点腰和她平视。
“那我说我的过去了,语语。”
“……”
经语忽然捂住耳朵,“不想听了。”
“…为什么?不讲,不公平。”
“你知道我听了不开心,我双标得很。”她傲娇地仰头看天花板的星空顶。
他惆怅地微微坐直了一些,双眸宁静如四周的鹿灯,不离不弃地笼罩着她,似乎在努力寻思如何安抚她让她别不开心。
大概有一分钟的安谧,厅里除了外面雨雪交织带来的厉厉寒风声,再没有其他动静了,人的呼吸声微弱到早就被大自然击碎,毫无存在感。
当然,靳令航的存在感却强烈如夜梦,不真实却也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眼前的。
“语语。”不知过了一分多少秒,他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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