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天,我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,答应给他缝制冬衣,他喜笑颜开,找来了针线。
我说船舱里太暗了,他就找来了灯,是火热的油灯。
我在灯下整理针线,用针篦开头发,感受它带着发根酥酥麻麻的扯痛,这熟悉的场景,让我久违地感觉自己还活着。
他守在我的身边,看得出神,说他想到了他的娘。
他出征以前,他娘也是这么给他缝衣裳。
我一转头,就看见灯火映照在他琥珀色的眼睛里,神情温和而专注。
自从脱下铠甲登船起,他仿佛就不再是那个索命的恶鬼,谨守本分,甚至有些憨实。
我恍惚了一瞬,想到会被他逼迫做他的妻子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……
一股深深的寒意从我的身体深处钻出来,我牙齿开始微微打战。
我猛抓起油灯泼在了他的脸上,灯忽地一下就灭了,他没来得及叫出口,因为我立刻用藏在衣服里的采桑勾扎进了他的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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