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凤峙挨得疼时,手撑在地,他一离身,便重把肩挺直。
“我没有狎妓,那位舞姬说她情郎与我相似,她认错了人。”
“说这满口鬼话,我信你吗?”
“我信她了。”
郦信一拍桌案立起来,吹得胡子翘起:“冥顽不灵。照你说,你还真是飞来横祸?我问你,你今日不随你舅舅进宫听圣上讲经,到底要去何处?怎会经过朱雀航?”
张凤峙缄口不言。
问别的话,他虽然句句忤逆,也算得事事回应。
唯有问到这,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郦信立刻明白了,扬起手掌就要掌他面,而他梗着脖子,毫无闪躲之意。
究竟没有抽下去,在他脸侧的袖口抖得像风中落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