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州与朱家有故之人聚在角落里愤愤不平。
他们在一楼悄悄地说,这声音应该无论如何都传不上四楼。
可是裴琚耳力极好。
隐隐约约如虫鸣一样的怨怼话语,也便隐隐约约摇摇晃晃飘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裴琚不以为意,用锦被蒙住脑袋,打算再睡过去。
“若是自己一人悄悄的来便也罢了,如此张扬,还把秦老王爷家的独苗带了来!”
说话这人愤懑极了,情绪骤然倾斜出来,声音尖锐极了,引来不少人的目光,他吓得骤然间噤了声,待到大家都将目光别了过去,他才犹犹豫豫又将心中剩下的那点怨恨吐露出来。
“谁不知道这小王孙是秦老王爷的宝贝根子,平日里宠得含在嘴里怕化了,就这么一骨碌给人拐了出来,若是出了什么事,只怕这纨绔这戴罪之身就要罪上加罪了。”
“你见过有人思过不在天牢大狱在丹州外祖家的?”有人反讽一句。
他毕竟是当今天下最尊荣的双王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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