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是怕我检举你,于是袭击我,可是拖住目击者的方法也有很多种。”魏兰蕴抚摸着脖颈上的伤痕,缓缓说道,“这样重的伤势,简直是要置我于死地,我不过瞧见了你所述的二人杀猫,该罪谈何至此?”
“这件事……”
魏三老爷刚想开口,魏兰蕴却猛一扭头,打断他。
“三叔父!”魏兰蕴抑扬顿挫地说,“这件事根本不是一件寻常的仆盗欺主的案子,这是一件埋钉刺事、窥机盗密的案子。”
“什么?”魏三老爷愣住了。
“北苑除了花房、马房、还有书房。”魏兰蕴缓缓地说道,“丹州府内水系万千,这些水系经由西嘉丹平原,注入沧澜河,沧澜河又再汇入乌苏江。”
“沧澜河的流量占了乌苏江的六成以上,其中银湾水又足足占了沧澜江的五成。”
“春雨迟至,这意味着银湾水的两大补充来源,雨水与莱阳雪山融水都会减少,这势必会影响银湾及整个乌苏江南北的春耕及今年的粮食收获数量。”
“南扶闷热瘴多,自有耕地稀少,一直对我大梁虎视眈眈,若我大梁春籍无收,内乱丛生,这便是南扶撕开我大梁南防的绝好时机。”
魏兰蕴撇了魏三老爷一眼,再看向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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