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上面没有伤口,一点都没有。
这不是一具死于马匪截杀的尸体。
徐二老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冷汗瞬间湿透了背衫。
他僵直着脖子,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兰蕴。
这个女孩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恰好戳中了这个最令他惶惶不安的秘密。
的确。
这场冲天的砸坏了棺材的大火。
正是魏兰蕴非死不可的理由。
“你的儿子被鸩酒赐死,上赏其能回乡安葬,已经是天恩了,你们竟还违拗上意,为罪者置棺,置冥婚事,置礼乐赞者均违制。”
魏兰蕴又接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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