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瑶华一向是居安思危的,他们家需要一个细水长流的进项。守孝期间,她做出了好几款香皂香膏,如今家里日常清洁都是用她自制的香皂。做这些东西,知道了原理,难倒是不难,就是配方比例要多次试验,尤其她还想把香皂拿到铺子里去卖,自然要更加用心的试验出可靠的配方。
楚明霁笑道:“自然是极好的,就连齐兄一家用了都赞不绝口,说是用你做的香皂洗手,满手的油脂都洗得干干净净,还香喷喷的。就是咱们家里,一日不用就觉得不舒坦。”
明瑶华也笑了,齐家是屠户,整日杀猪卖猪,对香皂的需求量极大,多次说要花钱买,但因为楚明霁还在孝期,她不想太张扬,加上价钱不好定,多了少了都不好,就没收钱,只是做香皂的时候多做一些,送与齐家。
齐家也不是那种占便宜的,虽没给钱,平日里多有帮衬,且知道她爱吃猪肝,隔三差五的就送一块猪肝来。
闲聊几句,楚明霁便提及了院试,“若无意外,今年的院试是在十月,院试报名的告示过几天也该贴出来了。报名要找廪生作保,考生五人互结,上次是请周夫子居中牵线,我想一事不烦二主,且周夫子的为人品性,师父在时也是赞誉过的,这次便依旧托他帮忙。我在六月时已经托人给周夫子送了信,他也应了的。”
周夫子在县里教了二十多年的书,他找的人必是靠谱的。
他说的井井有条,明瑶华知道他心里头还憋着一股气,这两年在学业上愈发刻苦,和明甫光两个人日夜苦读,少有懈怠,就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。闻言自是赞同:“这些事情都听你的。只是上门请人帮忙,可要需要备什么礼吗?”
“备上四色糕点就行。按惯例是要给介绍人二两银子,不过我和周夫子的儿子从宜交好,直接给钱反倒不好,今年中秋给周家送礼,多备些东西就是了。只上另需要给作保的廪生十两银子,到时作保的廪生需跟着到府城,需要的银子也比县试时多些。”楚明霁说着,白皙如玉的脸皮染上一层红晕,羞赧道:“我读书科举,花费甚大,不知何时能出头,在此之前,要靠娘子养着我了。”
他虽然也有赚取家用,但压根不够养家的,还是要靠妻子贴补才行。
明瑶华一手挑起他的下巴,笑嘻嘻道:“郎君这般仙姿昳貌,便是为了郎君花光了银子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你又作怪。”楚明霁脸上更不好意思了,脸上越发燥热。
明瑶华笑得越发得意,突然被身边羞恼的男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,耳边只听得轻轻的一句:“既花了小娘子的钱,便以身相许,暂抵债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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