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原意干这活,不仅是多一百文钱,更是展示了他的家庭威严。

        儿子长大了能赚钱了,又有了小家,曹木匠未免担忧儿子翅膀硬了不听使唤,但只要他的手艺活比曹柱儿的好,还能赚得到钱,他的心就是稳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氏在厢房透过窗户看到楚明霁清俊出众的面容,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与金鱼巷众人不同的气度,站在他身旁的女子亦是容色不俗,用郎才女貌四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登时她心下酸涩得厉害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,不甘心地想,她好好打扮一番,也不比楚童生的妻子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已经嫁了曹柱儿,什么都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氏摸了下肚子,落寞转身,回到内室坐下。上次她挪用了曹婆子把持的银钱,惹得曹婆子大怒,她羞愧之下撞向柱子,脑门流了一大滩血,请了大夫来,一把脉却是先诊出了喜脉,她腹中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幸亏有这个孩子,她用了曹家银子的事情算是揭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心中知道她和楚明霁是无缘无分,徐氏还是忍不住在两人走后去问曹木匠:“爹,楚童生来咱们家是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木匠道:“也没甚事,就是来请我打磨珠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氏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,“珠子?是什么样的珠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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