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奶娘道:“是。郡主是想助他一把?”
一个秀才的功名而已,只要不是那等蠢笨懒怠的,平昌郡主就能帮着运作一番。
平昌郡主沉思一会儿,摇了摇头,招手让朝云来到身边,低声吩咐她准备两份不同的谢礼。
朝云应声而去。韦奶娘已经经由朝云知道了明瑶华在平昌郡主平安产子背后的功劳,不解地问:“若是她夫婿考不中,就只一份薄礼给她?”
给霞光寺捐了五千两,怎么到了这么一个能耐人头上,就一份薄礼打发了?
平昌郡主道:“若她夫婿没本事,我便给他举荐一位善于教学的夫子,一应银钱使费我全包了。科考还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。至于明娘子,到时候我自有别的好处给她。”
韦奶娘笑道:“郡主想的很周到,奴婢见识浅,再想不了那么多的。”
平昌郡主笑了一下,道:“奶娘是世人的想法,丈夫的荣耀就是妻子的荣耀,我却不那么想,帮我的是明娘子,要报答也是报答到明娘子身上。”
韦奶娘不以为然,她是根深蒂固的夫荣妻贵、以夫为天的想法,但当下人的不能和郡主对着说,就顺着道:“郡主说的很是。”
到了十一月初五,平昌郡主估摸着院试榜单已经有了,只是还没放出来,就去问陆同知榜上是否有清宁县楚明霁的名字。
陆同知免不了问她无缘无故的怎么突然关心起一个普通考子,平昌郡主低着头心虚地将前因后果道出。
“你真是,唉呀!”陆同知一甩袖子,气哼哼地走去窗边罗汉榻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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