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宗遂是不是跟那个薄言关系很好啊?经常见他们俩一起,但也感觉很神奇,宗遂看起来完全跟他不是一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冬槐抬眸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动银杏树,正是枝叶枯黄的时节,他就这么迎着风跑过来,衣角和发梢都被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这样跑来,停在她面前半眯着眼道歉:“抱歉我来晚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冬槐闻到他身上很好闻的柑橘香气,稍微愣了一下,随后开口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没有来得很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女生等总归不好意思。”宗遂挠了下头,跟大家说,“走吧,一会儿我请你们喝奶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去训练室的路上,她们四个人还是叽叽喳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司子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训练室有什么不好找的,还要你亲自来我们经济学院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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