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枝勉强撑住身子,唇角虚弱地扯起一抹笑,小心翼翼却又异常坚持地将稚子送到婆子怀中:“婶儿,这孩子真是大人的,您行行好,通融通融,待我见到大人,定会记您一份好。”
说罢,陶枝又将身上仅剩的一点碎银塞到婆子手里,哀声拜托。
“哎呀,使不得,我们这不能收的。”婆子抱着孩子,推搡不开,手忙脚乱的。
陶枝早已疲惫不堪,再也难以支撑,身子虚软地滑了下去。
“陶娘子,陶娘子!”
伴着凛冽寒风的,只剩婆子惊慌的呼唤。
陶枝眼皮浮动,再睁开,身上暖和了不少,又厚又软的锦被紧紧盖在身上,周身久违的热意,仿若重获新生。
门开了,周婶端着热水盆走进来,见陶枝醒了,把水盆搁到桌上,快步走到床边,摆起了笑脸。
“娘子可算是醒了,这气色看着好了不少。”
如此标致的小娘子,身子软软,声音也是娇娇,气色好了,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淡淡粉晕,眸中更是水盈盈一片,柔到了极致。
莫说男人瞧了把持不住,她一个妇人看着,也忍不住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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