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主子名誉,不能再继续审了。
“这些证物是否可靠,你的证词是否可信,我们尚要仔细查证,不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,你们暂且归家去,等着吧。”
赵科从从容容说着,只盼这些人识趣,莫再胡搅蛮缠,浪费他宝贵的口舌。
吴氏傻了眼,仍不甘心,赵科横眉瞪向她:“藐视公堂,是为不敬,重则杖责,你可还要再扯?”
听要打板子,吴氏怕得直抖:“不扯了,不扯了,只求大人明察秋毫,还我们陈家一个公道。”
在吴氏的带领下,陈家众人迅速撤离公堂,唯恐脚步慢了,惹得官爷不高兴,几顿板子下来,教他们重新做人。
散到最后,只剩孤苦无依的母子俩仍留在屋内,瞧着甚是可怜。
这女子生得实在是好,雪肤粉面,高高挽起的发髻,露出细白修长的天鹅颈,鬓间簪一朵白茶,眉间拢一抹轻愁,无声无息的哀,含而不露,更能激发男人与生俱来的保护欲。
屋内一众汉子无不感慨,那陈二爷当真是个倒霉蛋,这般活色生香的美人儿,竟然无福消受,短寿也是他该。
刘师爷虽有家室,但怜香惜玉的心不减,见女子迟迟不走,孱弱的小身板摇摇欲坠,不禁压着声道:“陶娘子可是害怕?不如我派个衙差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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