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了怪,他随主子来这破地也有六年了,小妇如此容色,哪怕只见过一面,他也能过目不忘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起来,就是没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除了夜间就寝,他始终紧随主子,鞍前马后地跟着,几乎是形影不离,没道理主子同女子有了首尾,他却瞒在鼓里,丝毫不知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香囊,又确确实实存在着,做工和绣法一看就出自陆家绣坊,且只为主子一人定制,想仿都未必能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等,赵科脑子一转,忽而想到半年前,他随主子去到乡下巡查,可在半道上遭遇了劫匪,打斗中,他和主子被迫走散,再寻到主子,已是数月后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数个月的时间,又能做些什么呢,即便主人和这小妇有了露水姻缘,可也造不出一个好几岁的娃娃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科忽然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,向来视女子如无物的主子,从不让女子沾染自己周身,更莫说将自己的贴身物件送出去,给人趁虚而入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这一回,主子又该作何反应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止是赵科,屋内所有人都在等陆盛昀的反应,他们不明就里,不知香囊的来历,只觉得小妇孱弱可怜,大人拿了人家宝贵的东西,还端架子,板着一张面孔,实在有点欺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陆晟昀不为所动,稳坐如山,将香囊放置了袖中,便给下方的赵科使了个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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