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才起了个头,赵科尚未归,屋顶的积雪也未化尽,县衙门口又传来了击鼓声。
陆盛昀眉头一皱,手中的核桃还未握热乎,便又放了回去,才走到门口,刘师爷已然喘着气奔了过来:“大人,来了个案子,您要不去瞅一瞅。”
若是平民纠纷,刘师爷早就自己看情况处理了,哪敢劳烦大人,可这桩官司,对薄公堂的两边人家都是县内的缴税大户,规规矩矩地未作假账,也不拖延,于情于理,大人都该露个脸,以示重视。
陆盛昀绷着脸问哪个陈家。
刘师爷忙道:“西街那个陈家,开布庄的。”
刚开始他也以为是陶氏的婆家,烦得不行,正要叫衙差打发了,后来一细问,此陈非彼陈,方才让衙差放了进来。
须臾,陆盛昀才不紧不慢道:“传令升堂。”
这一升,又是没完没了,争论不休。
两家互不相让,据理力争。陈家人认为郑家公婆苛待他家女儿,逼走甚至逼死了女儿,要郑家人偿命。郑家人则怀疑陈家私藏了儿媳,然后诓骗他们,想把脏水泼到他们身上。
总之,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就这么听着,两边好似都有道理。
可是,这位陈家女儿,郑家儿媳,到底去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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