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多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,在自己歇息的地方,弄出这样大的阵仗,他就不怕他自己哪天睡迷糊了,不知不觉地就开启了墙上的机关,把自己小命弄没。
男人凝着陶枝,却未再言,转了身,先进屋。
陶枝平复心绪,不再分神,快步往里走去。
这里头做得深,风进不来,倒也暖和了不少。
进到内室,陶枝只觉暖意拂面,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极为淡雅的香味,似松似竹,与男人倒是极搭。
屋内陈设摆件,也以简素为主,未见多么奢华的古玩宝器,只一棵造型奇特的歪脖子松树引人入胜。
陶枝盯着墙角的松树瞧了好一会,才被男人一声坐召唤回神。
男人已然坐到了桌前,桌上摆了清茶,袅袅冒着热气,显然刚煮不久。
陶枝规规矩矩地坐到了男人对面,捧起了身前的茶盏,礼节到位地谢过大人款待。
陆盛昀却道不必,该他请的。
陶枝低头,小抿了一口,由衷地叹,好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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