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警察不耐烦地敲了敲护照,阴沉的目光投向这个不懂事的钟国人。
钟国人用劣质商品大把大把地赚走卢布,将宝贵的外汇带走,像是一群趴在巨人身上吸血的蚊蝇,而他的行为是正义的复仇,还能顺便添补家用。
就像在饥荒年代挖开田鼠洞,将田鼠肉和它藏在洞里的粮食一锅煮了,没人能指责掏田鼠洞的人有什么不对。
中年警察见何长宜没有主动给钱的意思,原本阴沉的表情变得更加恶毒。
他失去了耐心,直接将何长宜的护照往衣兜里一塞,熟练地伸手去扯她的脖领,要将人拉到远离人群的郊区好好收拾一顿。
何长宜敏捷避开他伸过来的手,同时用生涩的峨语单词往出蹦字。
“护照,没问题,你,违法!”
中年警察动作一顿,没想到一向不通峨语的钟国人里居然会有人说峨语。
虽然峨语水平不怎么地,但一个语言不通的外国人和一个能与本地人交流的外国人相比,后者明显更难对付。
而随着何长宜的声音,附近的峨罗斯人都往这边看过来,这也显得中年警察莫名奇妙抓人的行为格外突兀。
中年警察有些踌躇,惊疑不定地看着何长宜,倒是没再上手拉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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