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个毫无干劲的人面对一件等待解决又避无可避的事情,首选当然是:躺下。
太衍真人终于归山,他先上了枢山,进了朔堂。
朔堂的弟子神色微露为难,不动声色地向太衍真人身后望了一眼。
瞿修师兄就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的对他点头示意。
自从瞿修从太水山回来后,朔堂挂牌的师兄们都说多亏推脱及时,不然可没机会见瞿修这幅好脸色。
朔堂的弟子顶着师兄的黑脸,状似随意地将峰会的原委向太衍真人道来。
他说完一顿,再抬眼看时,眼前老头子那副和蔼的神色退了个干干净净,脸色沉了下来。
太衍真人清楚这其中的事情没必要和一个小弟子多纠缠,他听完后只问了一声那日去太水山的弟子是谁。
朔堂的弟子干笑几声,“枢天宗的玉牌弟子那么多,实在不清楚是哪一位师兄。”
瞿修看着太衍真人消失的身影,心中冷笑,看这脸色,不愧是师徒。
太衍真人在归山短途中想了许多燕川眼下该是个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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