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瑾一走,房间里那股独属于男人的压迫感骤然消失。
沈知懿身子一软瘫坐在床上,捂着胸口轻咳不已。
春黛匆匆进来,放下手中的铜盆替她顺气,心疼道:
“世子爷也太过分了!明知道今日是主子的生辰,还……”
沈知懿摇头示意她莫要再说下去。
裴府人多眼杂,若是今后她不在了,没人护着他俩,春黛再这般口无遮掩怕是要吃大亏。
春黛也不欲再多说旁的,扶着沈知懿坐好,专心伺候她洗漱。
方才之事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,若非她察觉不对进去的及时,恐怕娘子怕要溺了水。
沈知懿睡下后,在后半夜发起了低烧。
夏荷守夜的时候听到她在床上不安地翻动,上前查看时发现沈知懿两颊酡红,一摸额头才发现掌心里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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