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国公自知说错了话,忙改口道:“是,我们的侄女。”
常素音同云枝相处越久,心中便越中意她。若非卫仲行是个脾气硬的,她早就操持婚事把云枝迎进门。卫国公摆手要她莫冲动。
“阿行的脾气可比我硬,受不得强迫……”
他此番言语便是旧事重提,引得常素音瞪眼看他。
常素音又知卫国公说的是实话,不敢来强。她琢磨着,云枝现在住的院子离卫仲行太远,若非有心碰面,恐怕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人。常素音便想着给云枝挪个院子,就住在卫仲行隔壁。
她喃喃自语:“只是还需寻一个借口。否则云枝突然搬过去,定然会让人觉得奇怪,阿行也会生疑。”
常素音自顾自地说着话,卫国公只顾饮酒。常素音恼他万事皆做甩手掌柜,向他手臂掼去。卫国公武将出身,哪能被轻易打到。他抓住常素音握紧的拳头,将她身子一带,便坐在膝上。卫国公慢悠悠地将剩下半杯残酒喝掉,声音无奈:“我若是管多了,夫人又该怪我不信任你,拿你当做外人。”
这些话常素音听了耳熟,仔细想来,是她刚接手管家权时,卫国公曾经插手过府上的几桩事,惹得她埋怨,说的就是这话。
常素音脸颊发热:“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你还提。枉你还是国公,小气的紧!”
卫国公轻声叹息,并不争辩,只是将常素音抱起。夫妻数年,他深知说什么都是错,索性闭口不言,只身体力行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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