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泽兰心里一紧,“什么意思?”
黄阿妹解释着,“我男人有个远房亲戚,她家小孩看着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,但其实生来就有些憨傻,本来他就是这批要下乡的青年之一,他家把情况和街道办一说,给她家儿子办了一个特殊人员的小证,就不用下乡了。”
这事本来她不该多嘴。
不然事情一传开肯定有不想下乡的人走这条路子,闹大了说不准还会影响到她男人亲戚那边。
但谁让她和泽兰关系好呢。
当年她闺女生孩子难产,婆家不乐意照顾,要不是泽兰和另外一名好友帮忙顶班,她根本请不来假去照顾闺女。
一人顶半天班,除了白班还得上半天晚班,泽兰足足替她顶了大半个月。
这份人情她一直记着。
她跟着道:“所以我想着你家程华要是不想下乡的话,就去街道办问一问能不能办个特殊证。”
何泽兰抿了抿唇,皱着眉头什么都没说。
可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说,能看出她心里的犹豫,这要是搁在以前,别人但凡提起程华烧傻的事,她一定毫不犹豫就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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