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是叫人越想越怕,明明没吃多少酒水,这身上都惊出不少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,你不是说那药无色无味,遇水即化吗?”方晁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况且咱们也没下多少分量,不过就是一点点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温祈砚自诩不近女色,自制力极强,我倒要看看,这新婚之夜他能不能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晁轻佻一笑,也不用小巧的酒杯吃酒,从桌上抄起银壶,直接仰头对嘴倒了下来,一派牛饮。

    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余晖微微心安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快又想起另外一桩事情,越发压低声音跟方晁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前有小道消息,便说是纪家大小姐弄了一些蒙.畜的药给温祈砚下了,两人早就有了私情首尾这才成的亲,方兄你这药下与不下,恐怕也没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弄的药方固然好,可这人用的药方怎么能跟牲.畜用的药方一样,那放给牲.畜用的药方可全都是猛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解了,身子骨差些的都会落下一些缺憾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晁轻佻扬眉,“既如此,余兄你还担心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花前月下,洞房花烛,水到渠成啊!哈哈哈哈哈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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