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她被杨氏的情绪感染,对落红一事提出异议,其实心里很没底,她相信杨氏,可是在她的观念里,女子初夜就是有落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既要替杨氏守密,又想设法打破观念说服自己,为此纠结了许久,甚至一度想回娘家找母亲谈谈,只是因为种种顾虑并未成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最后,她想到了两个才被她接进府中的产婆,那两个产婆都是秦家的世仆,嘴巴很紧,值得信任,于是她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思,问她们有没有听说过女子初夜没有落红的,结果产婆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原来,这种事并不少见,只是她长在深闺,不曾听说过而已!

        杨氏同样也不听说过,听到产婆所言,她又哭又笑,状若癫狂,久久无法平静,最后她苦笑着问秦苒,“我这些年的担惊受怕遮掩隐忍究竟算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苒嘴唇蠕动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个时候,秦苒终于有些明白书里谢服为什么能成功纳妾了,杨氏这事说到底依然模棱两可难以决断,若她无法感知情绪,她真的会坚信杨氏是清白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若连她也无法做到坚信不疑,又哪来的立场阻止谢服?

        谢服再不济也是府里的大爷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纳妾,再寻常不过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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