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青娥眼睛一亮:“是啊,以三娘的脾气,忍得了一时,忍不了一世。还有四娘,别看她说话轻声细语的,不像三娘脾气暴躁,但论起心机,两个三娘也及不上她,她早晚得挑拨三娘先闹,然后趁机把四郎带回来那个也收拾了。”
方盈忍不住又皱眉:“嫂嫂可知道这两个女子是什么来历?”
“说是别人送到节度府的。”岳青娥凑到方盈耳边补充,“八成是想送给父亲,父亲没要。”
事情还牵扯到公公,就不好继续往下谈了,两妯娌就此打住,端起茶来各自喝了一盏,岳青娥突然想起一事:“对了,我还没恭贺你呢。”
方盈笑道:“我有什么事值得恭贺的?”
“你不知道吗?娘打发你二伯去找人推算吉日了,”岳青娥笑吟吟看着方盈,“还特意说要最近的。这还不该恭贺你吗?”
“吉日?”不会是她想的那事吧?
“合卺礼啊!”岳青娥拉住方盈的手,真诚道,“早些圆房也好,大伙就都定了心了。”
还真是。听见这个消息,方盈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了,岳青娥见状,只当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,心中害怕,柔声宽慰道:“别怕,过了那第一回就好了。”
可她就是不想有这第一回啊,方盈开始后悔那天戏演得太过,同时暗自埋怨纪延朗转得太快,昨日要不是他在婆母面前那样说话,婆母也不会急着叫人去算吉日,本来都说好等公公到家再择的。
岳青娥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,见她听了这话就心绪烦乱似的,自己想了想,猜着大约是因为方盈亲娘早逝,出嫁时六郎又音讯全无,因而没人告诉她男女之事,这才心慌意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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