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这幅画不是很名贵吗?家主怎的烧了!”
正在倚着廊柱打瞌睡的桑枳不知发生了什么,揉了揉眼睛,面上难掩心疼。
“前朝宫闱的东西,再名贵也留不得。”
何况,这幅画于世人来说是无价之宝,于沈家来说,不过是一个已故老头画的,已故女子的肖像而已。
“再过十日便是春蒐围猎,”
沈筠眼底映着炭盆的火光,火光逐渐寂灭,最后化作一汪静水深流,“秣陵柳家,只是个开始。”
夜风裹挟着雨丝扑入门厅,满室烛影颤颤。
桑枳与一众侍从手忙脚乱地放下帘子挡风,沈荔只抬起素白的手,轻轻拢了拢面前的烛盏。
自那日在学宫不欢而散后,她与萧燃便不复见面。
然春蒐围猎,女眷随行,却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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