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,卢闰闰就觉得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摇摇头,语气沉闷,脚随意踢开地上的石头,“我娘不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让?”魏泱泱真是好奇已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余六娘也忍不住竖起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是为什么?”卢闰闰摊起手,语气中透着点厌烦,“老生常谈了,因我家一门全是女眷。做厨娘也就罢了,我娘去做宴席,挑的人家都是家风好的,又俱是富贵门庭,对外人也算客客气气,闹不出什么龌龊,可若是开铺子,免不得什么人都有,迎来送往,我娘孀居多年,我又未出阁,最怕风言风语,若是有不三不四的人缠上来,真就得不偿失。为了避免遭人言,她说了,非要我成亲有夫婿了,才肯开铺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跟随师父们一块在录事巷长大的余六娘深有所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劲地点头,单薄缩起的肩都紧绷地挺起来,似在防备,“宵小之辈,如跗骨之蛆,一旦沾上,就难摆脱,可恨可恶至极!”

        卢闰闰倒是诧异地望了她一眼,没想到她也有这般情绪直白表露的时候,足可见对那些宵小之徒有多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魏泱泱见卢闰闰这般说了,也不再追问铺子,转而好奇道:“你娘可帮你物色人选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她问起,卢闰闰没忍住笑出声,倒把魏泱泱弄莫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泱泱疑惑地看看卢闰闰,又张开手,低头看看自己左右两边,颇为摸不着头脑,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不成?应当没有吧,还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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