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泱泱见不得她忽然正经起来的模样,于是眯着眼睛,质疑地问道:“你何时还学了术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那能耐,就不做厨娘了,我就去摆摊算命,说不准算出名气了,有人千金求我一卦呢,哪要受进灶房烟熏火燎的苦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直觉!”卢闰闰真想仰天长叹,但容易被当成疯子,她就只好在脑子里想想了。但不得不说,她总觉得许多现代词更能达意,奈何不能说,找了词替代真感觉不对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卢闰闰低下头,耸眉耷拉眼,如蔫了的植苗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泱泱懒得理她,施施然往前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娘子别看在外人模人样装得像回事,实际上性子活泛得不行,动不动就演一出,有时候长吁短叹,有时候伤春悲秋,有时候像安南国来的马骝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泱泱最注重颜面,才不会陪着卢闰闰在集市上瞎玩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远去的身影,卢闰闰摇摇头,站在原地黯然神伤,但不出三息,她又忍不住被边上一个卖猫饭的摊子吸引了。于是,她蹲下仔细挑选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不知晓多久,魏泱泱又走了回来,但她手上多了几个酥儿印,那酥儿印约莫筷子头粗,长两分,还用梳齿印了图案,不显单调,炸得还更加酥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泱泱手上那几根酥儿印刚从油锅里炸出来,热得上头残留的油都还在冒泡,把刚撒上去的糖粉给烫融了一些,尽管摊主人在酥儿印底下裹了点油纸,但刚出锅的烫哪是薄薄一层纸抵得住的,害得魏泱泱不得不来回换手,给手指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人还没站住呢,就拿了一根酥儿印戳到卢闰闰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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