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何时起,有外祖和梦君在的谢府、处处舒心的沁园,成了她现在最依恋的地方,而这华美皇宫,却令她本能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人越求什么,便越事与愿违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座上的荣太妃忽然支起身体,看向花宴尽头,“徐公公?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女眷瞧了过去,才见琼华园门口走来两列宫人,最前方站着的是今上身侧的大太监徐胜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胜弯腰行礼,说明来意,原是陛下知晓今日太妃在琼华园设宴,便赏了宫中的玉兰花酿,正好适合女眷饮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人们鱼贯而入,端上酒水,才刚刚倒入杯中,便能闻到一股清透发酥的玉兰暖香。

        酒水不似温渺想象中的辛辣,相对甘甜柔和,才下肚,腹中便绽起暖意,驱散了早春庭园中的寒凉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渺抚着回暖的指尖,对这玉兰花酿很是喜欢,与其说是酒水,倒不如像是鲜花味的小甜水,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,直到面颊微热,才有些懊恼地抿了抿湿润的唇,心道不能再多贪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才想将那酒壶推远几分,旁侧伺候着想要舔酒倒茶的小宫女却忽然跪下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渺看过去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一抹湿痕自她的裙摆上晕开,而半米之外,则是滚落到地毯上的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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