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乾元帝动作,温渺先有些警惕地问:“陛下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乾元帝漫不经心地用虎口轻卡那只绣鞋的软底,只缓缓问:“夫人可知朕对你的心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渺未曾想到今上会如此直白地挑开,她如受惊的鹿一般,下意识缩腿,却正好将乾元帝的手夹在了脚腕中央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体热,春雨后周身微寒的温渺更是被烫的小腿微微痉挛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乾元帝并不抬头,只慢条斯理地一边握着温渺的脚踝,一边将那湿了绣鞋褪下,“看来是已经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渺神色藏于帷帽之下,齿尖咬着下唇,有些艰难道:“陛下,我已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潮潮的绣鞋被放在一边,就连湿了半截的白色罗袜也不曾被放过,乾元帝随手解开几乎被他体温熏干的外袍,一侧垫于温渺足下,另一面正好叠起,盖在了她冰凉的脚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绣痕蹭过足背,原先垂下视线的帝王缓缓掀起眼皮,分明是半蹲的下位姿态,可抬眼间却有种步步紧逼的强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道:“可朕也知,夫人的夫君早已亡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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