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元帝的指腹蹭过花环上嫩绿的柳枝,只是夫人不知道,早在这四次之前,他已经见过她千次万次了……
        比见色起意更早的,是他心中藏了十几年的执念与觊觎。
        温渺声线微颤,忽然开口:“我有别的选择吗?”
        石亭内的气氛略紧,看天看地看风景的徐胜头皮发紧,哪怕背着身,都能感知到圣上身上那股沉静又慑人的压迫感。
        在片刻的寂静后,乾元帝没有回答温渺的问题,只低声道:“夫人,朕不愿做恶人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渺压抑住发急的呼吸,乾元帝倾身靠近,忽地抬手,抽开那帷帽上的系带,在温渺惊惶的注视下,将其拿开。
        乳白的皂纱带走了那片朦胧的雾,时隔多日,乾元帝又一次窥见了对方的玉容,他伸手,捋开温渺鬓边的碎发,将另一支盛开水红色海棠簪于其发间。
        帝王袖间的沉香还带着水汽,熏得温渺混混沌沌,她脑子都是乱的,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降低存在感的徐胜早已经利索在石亭旁侧生了一团火,刚想去把温渺的鞋袜烤干,却见圣上伸手,揽下了全部有关于主子娘娘的事情。
        徐胜老实后退,眼观鼻鼻观心,继续当背景板欣赏着亭外的春日烟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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