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元帝稳稳站在原地没动,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侧脸,暗如漆夜的眼眸微眯,面无表情的时候便会流露出几分沉甸甸的阴森冷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温渺以为对方会发难的时候,静立的皇帝却忽然俯身,半跪于床前的脚踏上,执起温渺打完人还细细颤抖,有些发凉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问:“可是把夫人的手打疼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渺一顿,惊惶退去,满脸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倒是慢条斯理地揉着温渺发红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生气了可以用东西砸朕,朕不动,夫人莫要自己动手……夫人的手这般柔软,打人怕是先疼得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种痴缠又极尽温柔,却令温渺胆战心惊,后颈发凉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小半个上午,温渺与乾元帝之间都保持着一种奇怪又僵持的气氛,便是徐胜和张继都夹着尾巴,不敢多吭一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温渺不多说话,一张如玉的面庞微微凝着,没甚表情;乾元帝倒是如同平常,待温渺体贴细致,只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、小心操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同用过早饭后,今日早朝休沐的皇帝还拘着温渺不叫她回谢府,只道再等几个时辰,想带她去瞧个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渺无奈,可因记着早晨的事情,实在不想与乾元帝共处一室,便抬脚往庄子后方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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