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昨天还好,此刻一起,孟寒洲不由得想到拥挤人群中的惊鸿一瞥,又想起梦中他的孟浪冒犯。
到底是年轻人,火气旺盛,便是他如何告诉自己要爱重、谨慎,可梦里还是难以自控。
他、他怎的能那般轻薄夫人!
孟静秋看得奇怪,“兄长怎的耳朵这般红?有这么热吗?”
孟寒洲匆忙抬手揉了一下,声音发闷道:“刚才练武,许是热气还没散。”
顿了顿,他想到父母对自己婚事的着急,便装作不经意问:“昨日你身边的那位,是谢府上的?”
“对呀,昨个儿不是打过招呼了吗?她是谢梦君,兄长好健忘呀,这才一晚就不记得了。”
孟寒洲颔首,倒也不在乎妹妹的打趣,只零散捡了几个有关于谢家人的问题,尤其听妹妹说谢梦君那位表姑生得漂亮、身姿好看、孀居在家,唇边的笑意便越发明显。
待厅内一家人的雍食结束,孟寒洲去军营训练,虎背熊腰的卫国公盯着长子的背影一脸奇怪。
“这小子平素里都沉着个脸,好像当老子的欠他银钱一般,今日怎么笑得像个野菊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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