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见儿子痴痴望着那谢府上的小姑娘,卫国公夫人无奈又好笑,不曾指名道姓,只轻声细语絮叨着说年岁还小,不若先定亲,等几年再成婚云云。

        孟寒洲不晓得他母亲说的是谢梦君,听见年岁小几个字也只当母亲觉着他不够成熟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,夫人那般好,他虽担着世子名头,在军营训练,可实际并无自己拼搏得来的一官半职,怎么能配得上夫人?恐怕夫人还会嫌他年少幼稚吧?

        孟寒洲便连忙道:“母亲,男儿先立业方可成家,我若什么建树都没有,哪里敢求娶人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想好了,他应先挣个一官半职回来,至少要证明自己的能力,这般才好叫夫人多看他一眼……若是什么都没有,夫人还当他胡闹呢!

        卫国公夫人眼眶微红,心里既是欣慰又是酸涩,便拍着孟寒洲的手说:“寒洲放心,母亲一定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寒洲也没想到卫国公夫人竟这般开明,有些羞赧地说谢谢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阁楼上,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晌,达成共识,一个誓要替儿子促成这场婚事,一个励志建功立业娶夫人,倒也和平万分,只谁都不晓得他们说的压根不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渺不晓得这一场乌龙,她和谢梦君看荷花,卫国公府上的孟静秋主持完插花比赛,有些扭捏地凑过来,望着温渺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和害羞,手中竟是也握着一朵白粉的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会不喜欢漂亮的人儿啊!

        谢梦君大方笑道:“元娘她也说也想给表姑簪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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