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不能。
        他却不能……
        乾元帝一言不发,指腹一下一下揉着腰间那绣有胖乎乎竹叶的香包。
        徐胜瞧得胆战心惊,只觉圣上的心情变幻莫测,“陛下,可要奴才差人请主子娘娘过来?”
        皇帝静默,只说了一句“不用跟来”,便抬脚走向光影斑驳的昏暗之处。
        是该他去见夫人的。
        他总会出现在夫人所经过的路上。
        然后准备好一切。
        卫国公府上的水榭亭台在整个京城里都是出了名的号,当初修筑得精细,为的就是能欣赏整片荷塘中的美景。
        其间廊道交汇,五步一亭十步一阁,旁侧树影婆娑、花枝错动,倒是正好形成了一片各自独立的小空间,而温渺便是在这种境地里,转弯时瞧见了那抹熟悉的玄色身影。
        几日不曾见过的皇帝站在她几步之遥,身着常服却难掩浑身的威严贵气,眉眼略压,唇抿得很紧,暗色衣衫上唯腰间草青色香包是唯一的亮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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