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那张月白色,带有血迹的手帕,是被挽成一个结后,包扎在皇帝手上被带走的。
当然,在这张手帕被重新且小心翼翼地洗干净后,它大抵会带着薄薄的一层血色,被其现在的持有者放入某个精致的金丝木箱中,就像是此前同样被珍藏起来的发簪、耳坠,亦或是沾染过某些痕迹的衣衫。
他总是钟爱收集有关于夫人的一切。
哪怕这样的行为显得尤为病态、古怪,便是伺候在帝王身侧的徐胜偶尔都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神,可乾元帝不在乎。
他只在乎夫人就足够了。
那日卫国公府上的宴会后,卫国公夫人怕有人捷足先登与谢家人定亲,便想催促丈夫向圣上求个赐婚,可谁知尚未提及卫国公便沉脸拍着桌子,问孟寒洲最近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孟寒洲还沉浸在被温渺拒绝的失魂落魄中,他愣了片刻,才摇头说不曾。
孟静秋和卫国公夫人都不解其意,“到底怎么回事啊?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了?”
卫国公冷着脸,粗声粗气道:“今日陛下来我们府上,同我下了一盘棋,随后提了寒洲一句,陛下说——国公之子,年少气盛。”
孟静秋不解:“陛下这不是在夸兄长吗?”
卫国公面皮发紧,嘴角抽动:“夸?那是你们不了解今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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