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如松:“小先生这么能算,就看不清卞国现在是什么局势?温霁回去,恐怕顷刻间连渣都不剩。我可不敢跟着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来看出来他没有恶意,至少现在没有,一直在逗弄她,于是放松下来,开玩笑道:“世间多少荣华富贵不是豪赌出来的,梁国才多大,哪够施展抱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也是,”游如松推出两个路引子,弯曲着手指,在上面敲了敲,“这是我下得赌注,过两天,城门会打开,没有路引子,谁也出不去。想来你也没办法从正规渠道上得到这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来收了笑,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不知道这是稳瓮中捉鳖的计策,还是真的好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挑眉: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来伸出手:“那就却之不恭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别急着谢我,你们先能活着到卞国再说。”他意味深长道,“再好心提醒一句,卞国是大,但也要能吞下。有人着急忙慌地从卞国跑过来,给温霁递口信儿,不一定是好意,回不会得去是一说,回去能不能活下来又是另一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来干脆地收了路引子:“那就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游如松大笑:“要是这卞国公子能好胳膊好腿地回去,半年内也没被砍掉脑袋,我一定快马加急赶过去投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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