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宗宝从小受父母对上面五个姐姐态度的影响,加上他结婚时年轻,自己心理上都还是小孩,经常和朋友在外面玩闹喝酒夜不归宿,根本没有已经成家成为丈夫、父亲的自觉,和大女儿相处的时间,还没有他和狐朋狗友们在一起的时间多,自然也没有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也因为从小家人众星捧月,他也不太在乎钱财和旁人看法,不耐烦的问赵母:“不是说把小西送到二姐家去了吗?惠清既然想见,叫她把人送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母别开眼,心说:孩子都送人了,钱都收了,你现在叫人送过来,人家哪里肯干?

        只说:“惠清这个样子,小西过来吵的她也没法休息,医生不是说惠清要好好休息嘛?等她出院回家再接回来不迟,现在乱糟糟的,我要照顾我大乖孙,小西接来谁照顾?小西在你二姐家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没有让赵宗宝来照顾产妇的意识,在他们心里,赵宗宝就是家中的皇帝,怎么能让赵宗宝来照顾儿媳妇呢?那不是倒反天罡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赵宗宝上面五个姐姐,其中二姐赵带娣嫁在山里,大孙女送到山里人家,保证谁也找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宗宝一听在性格软弱温和的二姐家,就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徐惠清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,明亮的光线从病房的窗户穿进来,走廊里坐满了在给婴幼儿晒黄疸的家属,赵母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媳妇孬啊,早说了让她把头一个送到乡下去,不送,非得养在自己身边,现在工作也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她可不愿意生二胎,说什么国家计划生育,公职人员只能生一胎!是我们非逼着她生,才有了这个二小子,多亏了我们逼她生,不然我儿子不是绝了后了?人咋能没有儿子?没有儿子还活个什么劲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赵母的心里话,她年轻时候,一连生了五个女儿,在婆家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,一直到赵宗宝出生,她才终于挺直了腰杆,扬眉吐气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