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边而漫长的黑暗之后,微松的眼缝间漏进一丝光亮,刺得眼前一阵炫目,沈令月又下意识把眼睛闭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再有其他意识时,便只感觉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散了架一般,后脑更是疼得像被斧头凿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低哼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令月缓了片刻,尝试着撑足身体里的力气,从地上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头四顾,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处荒郊野外,说得再确切一点,是在没有人烟的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令月眼里生惑,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失去意识陷入黑暗之前,正在执行抓捕任务,过程中被恶徒一枪打中了胸口,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命大活了下来,她现在也应该是躺在医院里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子弹直入身体时的情形,沈令月连忙抬起手探了探自己的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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