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见了,有些疑惑姐姐为何选了她做目标对象:“您是从哪里来?“
“英国。”珍妮见老板还没离开的意思,于是把双手顺着腰下的裙摆合十,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:“您还有事?”
“哦!我忘了把门锁给你。”老板从宽松的裤里掏出一把沉重的锁:“相信我,您会需要这个防住还能划开简单木闩的醉客。”
郊外的酒馆不常遇见单身女客,虽然消费拦住了些不法之辈,可财力又不等于人品,更何况些压货的九流不必承担食宿费用:“睡前记得把窗关好。”
他家有两年轻的女侍,所以见过不要脸的来扒窗户。
珍妮把老板送走,又等女侍送来热水才锁上房门,打开那个已经掉漆的手提箱子——里头除了一条围巾,一双手套,换洗的衬裙与防身的匕首,就只剩下还未兑换的白色英镑。
珍妮把这叠英镑卷好塞进带绒的手套里。
为了不让萍水相逢的康利夫人起了疑心,她特意把手套压在塞满箱子的衬裙下,然后用围巾做了防护避免意外发生。
财不外露是各国公认的生存经验,不过与这经验相反的是“先敬衣裳后敬人,先敬皮囊再敬魂”的处世之道。
莫名穿到十九世纪,而且还倒霉催地成了一名乡绅独女的珍妮还没搞清到底发生了啥,就被等着继承遗产的堂兄给“扫地出门”。
原身的父亲死得突然,来不及把动产折成现金塞进女儿的嫁妆,所以珍妮能得到的遗产只有母亲的嫁妆,以及父亲的一半动产。
按理说一乡绅的女儿怎么也有一千英镑的财产傍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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