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对珍妮带了梅塞苔丝的少年滤镜,但是经过伊夫堡的龙场悟道与神父的教导,他多少能察觉对方并不是他日思夜想,在回忆中逐渐完美的初恋情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他既觉得珍妮的身上有梅塞苔丝的影子,但却没有厌恶不像的狡黠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将军并不是因个人的勇猛成为将军。”珍妮想从对方的脸上读到更多的心理活动:“德-鲍赛昂子爵夫人的遭遇固然可惜,但是她让表弟进入社交界的行为是没有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该死的,那个丑到她想拿刀细细刮去的胡子真是掩盖表情的完美道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基督山伯爵知道她是暗示自己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心里默默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一个无意提起的远房亲戚,她竟没有别的人可拉她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是品行高洁的寡妇或德-鲍赛昂子爵夫人,兴许能在你成年前作为你的监护人。”如何安置珍妮也是一大难题。抛开性别的问题不谈,他也不能让一外人影响他的复仇大计。

        珍妮也没登堂入室的超厚脸皮,更不会去分割原著的一亿宝藏:“大树底下好乘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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