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没有见过老伯爵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”珍妮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道:“接待我的是基督山伯爵,但是他的年纪不便替我作保,所以求了卧床的老伯爵帮我写封介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盖太太以为这是介绍珍妮去女校。

        基督山伯爵未婚又没女性长辈,确实不如老伯爵更适合担任未婚女孩的监护人:“他们对你可真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句难得的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索姆城在巴黎北部的皮卡第区不算有名,至少跟亚眠相比,它仅有那一望无际的葡萄地与中世纪的府邸、修道院供停留于此的外省人津津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沿着一条直通高地的旧路走去,你便能在几百年的老城堡下看到一群歪歪扭扭的旧房屋。它们的造型已宣示着被人遗弃,唯有一处不太破烂的贵族宅邸灯火通明,烟气缭绕,但是瞧这残破的外型,你也很难确定他是贵族宅邸,而不是些流浪者的聚集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拿侬在家,我也不必干这些活。”宅邸的大门前,头发花白且有着一颗蒜头鼻的老人站在嘎吱作响的大木梯上。也不知他如何挺着接近身长的肚子还能灵活得堪比杂技演员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天已渐渐暗去,不想去点油灯的老人决定明天对付该死的门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仆不在,老人的女儿只得放下针线操持今天的晚饭——她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,已经到了无法下床的悲惨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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