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您能挪开快把我的皮囊彻底切开的无礼视线,我会勉强接受您的强词夺理。”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,对方都没好脸色看。
        “哇!那可真是万般荣幸。”上次他对发病的神父施以援助之手,珍妮能从二者的谈话分析出这“蝙蝠”是个艺术从业者:“想必您在舞台上已习惯了被万众瞩目,又何必像贞女讨论奥维德(罗马诗人,作品多以爱情和骄奢淫逸的上流社会为主题)的著作般计较些你不必计较的事儿。”
        珍妮不仅还在看他,而且还大大方方地扫过他那蒙住半张脸的面具,“您若是把心胸放在更重要的事上,兴许会有更大成就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很难想象人类的鼻腔可以发出如此尖酸的奇妙音调,“我身边也有过心胸装的都是飞黄腾达的励志榜样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把阴影甩到斗篷之后,靠近的压迫感令珍妮揪紧腿边的布料:“你猜他的下场如何?”
        珍妮只能盯着他那建模般的凌厉下巴。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胸膛被坠落的吊灯彻底打开。”
        对方说到此处露出古怪的笑,双手也像指挥家般有节奏地悬空运动:“他不必去追求心中的宏大的理想。”
        珍妮的表情没有他所期待看到的惶恐不安:“因为他的胸膛盛满膏腴和光亮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愧是艺术家。”眼前的男人估计和爱德蒙年纪相仿,但是后者远比他要成熟温和,风度翩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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