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但斐娜是你自己选的。”伏脱冷他再次表现得十分冷淡:“我选的是兄弟死后,将会继承百万家私的泰伊番……你记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往空出的咖啡碟上点下雪茄。一旁的女侍见了,张嘴就要素质三连,但在客人掏出还有泥巴味的钞票后便只剩一句干巴巴的“别弄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心软的银行家和政客都只配躺进坟墓。”要不是他眼下没有可用之辈,他也不会主动来找还很落魄的拉斯蒂涅:“你也配去同情榨出百万家私的高里奥与不愁吃喝的男爵夫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伏脱冷的目光像是在看珍奇野兽,令拉斯蒂涅无地自容:“好在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,没学你的表姐从巴黎的名利场灰溜溜地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来挖苦我的,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干坐下去。”拉斯蒂涅也不是没一点脾气,说罢便要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!不说那些扫兴事儿了,就说我在今天遇到的泰伊番第二。”伏脱冷的记忆力和他挖苦人的本事一样非常出色,不一会儿将今天的遭遇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拉斯蒂涅听完感到十分奇怪:“你是从哪儿看出这个姑娘会是泰伊番第二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就是搬到城里的乡绅千金吗?和他妹妹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脱冷的白眼几乎翻上了天:“重点是姑娘的出手是否阔绰?重点是姑娘的同伴!那个患有蜡屈症的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帝啊!”伏脱冷他庆幸自己没有儿子,否则要是这种蠢货都能把他给活活气死:“普通的老人是不会患上蜡屈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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