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上又是吹风又是淋雨,她浑身上下都已经冻得冰凉,像冰块似的、完全失去知觉,直到皮肤上沾了热水后才又重新活过来。
她忍不住低低喟叹了一声。
因为太舒服,梁意星在卫生间磨蹭了小半个小时,才换上干睡衣。
拉开门。
她才注意到已经有人起床。
“……意星?”
舍友抬起头,见到是她,诧异地用气音喊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梁意星动作一顿,对上了榕榆的目光。
她擦着头发,勉力笑起来,朝对方点头,“树树,早啊。”
榕榆表情十分惊讶,“你一晚上没回来呀?脸色怎么这么差,出什么事了吗?……”
榕榆是梁意星的舍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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