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,粘稠的,腥臭的,代表了活力与生命的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强烈的呕吐欲望袭来,埃弗莉不敢再看,恐惧地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血泊中的南希护士很快不再动弹。而那群突然闯入的黑斗篷,在残忍杀死了一名护士后,依旧逗留在新生儿监护病房里。他们好似在寻找什么,几个人四散分开,在每一只保温箱前驻足翻找,流连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6月出生,6月,6月……”其中一个斗篷人距离埃弗莉不远,隔着保温箱,埃弗莉听到对方嘴里不停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起初还不明白“6月”是什么意思,直到那名黑斗篷绕了一圈,来到她的保温箱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挂在保温箱前的病历卡被翻动,当看到埃弗莉的出生信息时,黑袍人惊喜地叫道:“哦,找到了,6月出生的女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埃弗莉刚觉得不妙,下一秒,又听黑袍人甩手丢开病历卡,口中发出一连串的咒骂:“该死,这个保温箱上全是血!弗兰克,你这头野蛮的口口口,脑袋只有弹丸大的口口!早跟你说过别把场面搞得那么血腥,我讨厌弄脏我的袍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杀她时你也很兴奋不是吗!”叫弗兰克的黑斗篷粗声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,我只是因主人即将得到鲜血与口口而满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装了,你就是个口口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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